人呢?”
豆蔻便是木珍的贴身丫鬟,木珍便禁足,豆蔻却没有。
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前,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是豆蔻替木珍办的。只是,她今日并没有见到豆蔻,照理说,事情若成了,昨晚豆蔻就应该找人去捉奸才是,将军府因她颜面尽失,今晨哪还轮得到陆七去席面上吃饭?
“奴婢不知,昨夜豆蔻姐姐就没有回来,今早也没有见到她。”小丫鬟战战兢兢的说道。
“把豆蔻给我找来……把豆蔻给我找来!”木珍提高了声音,颇为尖锐。只是语气中的恐慌大过于她的愤怒。
“是!”丫鬟如释负重,忙将地上的残局收拾好了,麻溜的退了出去。
门被关上,木珍坐在桌旁,只觉得额胸口堵的慌。
“怕什么?咬死不承认不就好了?不就是一个耳坠子吗,我说我丢了不就成了?能算什么证据?”木珍安慰自己:“再说,这些年,爹娘和哥哥们对我的疼爱可不是假的。就算她们找到了真正的木家大小姐,那陆七刚回来几天?能有什么感情?十二年啊……就算不是亲生的,他们宠了我十二年,难道就因为陈秋娘的几句话,就会怀疑我?”
“对,没错!父兄还是爱我的,疼我的,不然还从什么长计什么议?”这么一想,木珍忽然有了底气,她认为:“父兄一定也是觉得,我是被冤枉的,是陈秋娘跟陆七冤枉我,陷害我!”
“平时默不作声,我倒还真看不出来,原来这个小贱人竟然是个狠角色……将景昭哥哥迷得神魂颠倒不说,还让将军府里的人都围着她转……她不会是给他们下药了吧?”
木珍恶从胆边生,心想,当时她便想献身于陆景昭,可陆景昭偏说要给她一个名分,才肯碰她,所以她才给陆景昭下了药,阴差阳错成全了陆七。
木珍想,若是故技重施,她与陆景昭生米煮成了熟饭,陆景昭又会向着谁呢?
想到这里,木珍心情大好,觉得一切豁然开朗,唤人传膳:“来人,我要吃珍耳桃胶莲子羹!”
……
半晌,门又被推开。
抖抖索索的进来一个眼生的丫鬟,捧上来一碗桃胶。
木珍平时私下对吓人残虐惯了,让人害怕也是正常,并没有多想,以高傲的姿态一勺一勺喝着桃胶。
喝了没几口,木珍就觉得有些热,吩咐丫鬟:“愣在这里干什么,把窗户打开!这么热,你是想要闷死本小姐?”
丫鬟哆哆嗦嗦的去开窗,可是紧接着,木珍又觉得,她不是单纯的觉得热。
而是全身燥热,越来越热,热的她明明在喝桃胶,却觉得口干舌燥,热的她开始扯自己的衣襟,恨不得将衣服脱光。
木珍自己给人下药,所以自然很快反应过来,莫不是这桃胶里被人下了春药?
“哐当!”一声,木珍将碗砸向送桃胶进来的丫鬟,她自然不知道,这个丫鬟,就是昨晚豆蔻找去引陆七去偏门的丫鬟。
木珍大声质问:“你给我喝了什么?!”
“小姐饶命!小姐饶命!”丫鬟跪在地上直叩头,把怀里的碎银子掏出来奉上:“豆蔻姐姐给奴婢的银钱,奴婢不敢用!”
“啪!”木珍一巴掌删过去:“你给我下药?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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