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72章 胡思乱想_替嫁后我驯服了病娇(重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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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他不舍得伤害那个女人。”

  毕竟那是他此生挚爱。

  虞砚觉得他的父亲哪里都好,只有太爱那个女人这一点不好。

  “父亲手捂着脸,沉默良久,我不知他是否又落泪了,因为他没有发出声音。”

  “那个女人也一直沉默着,直到父亲问了一句,是他吗”

  “她说是。”

  “他”是谁虞砚不知道。

  紧接着虞父又问了几句“那阿砚呢,是不是我的孩子。”

  “阿砚是我的孩子还是他的孩子”

  “你们相好多久了”

  虞砚捂住了剧烈疼痛的头。

  “我不记得了,为什么叫我想起来,娆娆,我不想记起来。”

  明娆哭着把他抱紧,“好,那我们不要记起来,再忘掉好不好”

  “娆娆,我想我知道了自己莫名其妙讨厌一些人、一些事的原因。”

  虞砚讨厌背叛,但在他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发生过自己被人背叛的事。

  当初他第一个婚约对象耿家姑娘,伙同虞砚的“朋友”要谋害他,那是虞砚记忆里第一次被人算计。

  他那时没来由地厌恶,以至于后来亲手剥掉了“朋友”的皮时情绪都没有任何波动。

  他是头一次剥人皮,意外地顺手,意外地残忍,却觉得理所当然。

  他觉得背叛之人的下场合该如此。

  孟久知有一次喝醉了感慨说,那时虞砚的所作所为把他吓到了。

  孟久知说“侯爷,我还以为你曾被人背叛,伤得很深呢。”

  当时虞砚就坐在离孟久知一丈远的旁边,也饮下一口酒,他抬头望着月亮,神色淡淡,情绪没有一丝起伏地说“没有。”

  虞砚的确不记得自己被什么人背叛过,但他初次经历那件事时,那种压抑的仇恨与厌恶莫名其妙地汹涌、强烈且熟悉。

  那种感觉猛烈到叫人丧失理智,又很快恢复冷静,让人变得愈发冷血、残暴,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,便是杀人。

  只有用罪人的血来浸染,方能恕罪。

  可是他又十分矛盾地讨厌血,看一眼就作呕,虞砚想,那大概是因为他觉得罪人的血都是肮脏不堪的吧。

  虞砚还莫名其妙地讨厌娇柔妩媚的女子。

  除了明娆。

  “我想,那个女人大概就是那个样子吧。”

  娇娇柔柔,倾城绝色,看似温柔小意,内里却早已烂透了。

  “我不是故意讨厌你娘亲的。”虞砚低下头,干涩的唇瓣蹭了蹭她的脸颊,“或许她们有些像。”

  像,也不像。

  在虞砚的那些片段记忆里,那个女人是强势偏执的,她认准的事情一定会做到,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,她会不择手段。

  那是个会把虞砚关进不见天日的黑屋的女人,只要虞砚还有一口气在,他就必须听从她的命令。

  虞砚抿了下唇,有些忐忑地看向怀中女子的侧颜。

  他是那个女人的孩子,血脉里也留着这样的血。

  “嗯,没关系。”明娆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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